生肌膏应当能用到那个时候。

        裴寂垂着头,轻声道:“您待我真好,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

        他克制着自己,不许自己露出伤心的模样。

        而后,那股清幽的香气渐渐逼近,在他心跳如鼓,有些慌乱时,那双结实的手臂虚虚地将他拢了一下,带着安抚的意味。

        “好孩子,”她低柔地安抚,“世事无常,我知晓你难受,以后不必忍着了。”

        裴寂在她怀中僵了一瞬,下一刻,过分的酸涩充斥着了他的眼眶。

        裴家式微,他学会了隐忍,这一路上他都是忍过来的,可义母此刻告诉他,不必忍着。

        女性长辈给予的安抚,让裴寂联想到了已故的母亲,她也会在他难过的时候抱一抱他。

        终究是情绪胜过了理智。

        裴寂紧紧地抱住她,额头抵在沈元柔的肩头,颤着肩膀哭了出来。

        沈元柔总是充满了力量,兴许是她的年龄、阅历、身份地位,亦或是手段使然,这样抱着她,裴寂好似就获得了片刻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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