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但涉及到沈元柔,裴寂就是生气了。

        他不允许旁人这样否认、诋毁他的义母。

        “是吗,那小侯女句句不离夫家,女人一定要依靠夫家吗?”

        “你句句不提自己的否认,却句句都在否认,不是哪一条路都像你认为的那样好走。”

        “小侯女,你是在妄议长辈吗?”

        正是因为沈元柔历经种种磨难,这些磨难为她增添了肃杀、权力、成熟的味道,这从来不是没有必要的磨难,裴寂不允许旁人这样说她。

        如果越姮方才没有那个意思,在他发问时,她应当澄清的。

        一向温和好脾气的人,像是在此时竖起了一身利刺。

        “裴公子,我向你道歉。”越姮微微垂首,态度还算真挚。

        裴寂已经不在乎什么道不道歉了。

        他没有想到先前还有这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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