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裴寂不想再纠结到底发生什么了,他只想躲在义母怀里获得片刻的安慰。

        裴寂的额头还是很烫。

        “开始说胡话了。”她淡声批评,“病还没好全就到处乱跑。”

        沈元柔正欲收回手,指节突然被他抓住。

        裴寂的体温过分滚烫,微凉的指骨被他的掌心包裹,沈元柔对上他带着恳求的圆润眼瞳。

        她们从来不是平等的,沈元柔的视线总是带着压迫、审视,但此刻看着裴寂被潮湿浸润的眸子,她没有起身离开,而是和煦地坐在他身旁,给予他安定。

        “我,我好难受,义母,”在她的注视下,裴寂磕磕绊绊地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您能陪我一会吗,只要一会就好。”

        “我不会耽误您很长时间的。”

        裴寂攥着她的指节,下意识地贴在滚烫红润的面颊。

        所剩无几的凉意,也能很好的安抚到他。

        带着刻意的讨好,有些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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