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没资格置喙您的决定,可是原玉他不能做好您的主君。”
沈元柔颇感意外,随后又为之头痛起来,她总结道:“所以,你试图拿婚姻来对抗我吗?”
“对抗”两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那样的沉重,裴寂的防备和准备就这样被彻底击碎。
裴寂面色苍白起来:“不是的义母,我……”
沈元柔道:“好了,不要解释了。”
“我没有打算娶他,裴寂,”沈元柔眸色深沉地看着他,对上裴寂错愕的神情,她道,“但你实在不该做出这样的事。”
裴寂面上的错愕变得灰败,像是受到打击一样,身形晃了晃。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接受尚子溪的示好,如此不将自己的婚事放在心上,甚至想用这种事抵抗我,裴寂,你太不将自己当回事了。”
“我对你很失望。”
很失望。
像是一柄锋利的匕首,将他柔软的心划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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