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威严的太师大人,叫他有些无所适从。

        裴寂害怕被她讨厌,可方才道过歉,此时已然不知晓应当如何开口了。

        “义母,”他抿了抿因为紧张,而开始干燥的唇瓣,小声地对她示弱,“我的手受伤了,好疼……”

        裴寂小心地觑着沈元柔,但女人没有理会他。

        他内心不断地谴责自己,怎么能用这种办法来引起义母的注意。

        这同那些世家大族里,为了引起妻主注意而娇嗔的侍君们,有什么分别。

        他咬着唇瓣,直到咬得泛了白,才憋出一句:“义母,裴寂知错。”

        他颇为小心地,一点点凑上前去。

        “主子,那虞人审讯时自尽了。”月痕急匆匆来报。

        在看到裴寂的身影后,月痕的脚步不自觉地一顿,发觉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

        主子明显不悦了,她不发话,月痕便站在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待会儿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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