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李代无正豪饮,闻言呛咳连连:“你……怎么现在才来报?”

        没有等仆从交代,沈元柔便冷下脸直直起身离席。

        马场那边她自然清楚,不会有人的。

        裴寂能被放进去,只能说明原谦想要借此对他如何。

        为何偏偏旁人得不到消息,只有裴寂和尚风朗身边的小侍知晓,这分明就是原谦有意为之。

        她想要将太师府、大理寺卿都牵扯进来,即便皇帝看穿又如何,如果长皇子死在这儿,皇帝就算是有心,也不一定能拿出精力,找一个合适的由头来对付她。

        她敢断定,如果裴寂看到,他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去叫人!”她吩咐。

        这孩子单纯得可怜,偏偏善良柔弱,手无缚鸡之力。

        所以在沈元柔看到裴寂不顾礼仪,踩在木桩上借力上马时,心跳似乎也跟着顿住了。

        风将少年宽松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顺着裴寂的动作,勾勒出他挺拔的脊背,而腿部发力形成的弧度很好地呈现在她眼前,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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