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晓沈元柔手上有这药,万金难求的东西,当年不少官员都想从她手中买来。

        只是如此金贵的东西,寻常人如何舍得给素昧平生的小郎君用。

        “公子郁结于心,心结难解,病也难免会受影响。”陈太医叹了口气,心中也不由得可怜眼前这小公子。

        他脊背与腹部的伤实在厉害,单看程度,便知晓对他动手的又是何等心狠手辣之人。

        陈太医离去后,裴寂安静了下来。

        兴许是因着高热的原因,他唇瓣的颜色格外鲜艳,只是因着缺水裂开了一道口子,露出红润的唇肉,瞧着愈发可怜起来。

        “家主。”仆从为她斟上清茶。

        清苦的药香弥漫整个内室。

        因着她在屋内,裴寂身边的仆从都去外头候着了。

        沈元柔坐于他的身侧,拿盛着一点水的小汤匙抵住他的唇瓣,干燥的软肉得了糖水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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