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花影见她这么快出来,皱眉道:“我的人手前不久调去了颍川,探查原氏一事,只怕帮不上你。”

        “花影,”月痕将她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主子不曾吩咐追踪原氏,更不要我去探查公子的身份,未免太相信这只有一面之缘的公子……”

        “府上的事交给你,”月痕瞭了一眼玉帘居的方向,“也盯紧些。”

        她们跟在沈元柔身边十余年,知晓她最为沉稳谨慎。

        花影:“交给我便是。”

        心中却暗自思忖,这新来的公子未免太得眼,竟是连身世都不用确认。

        要知晓,主子稳居中书令的位置,却从不会在这种事上疏忽。

        今日分明是主子第一次见这位公子。

        直至砚里的墨有些干涸,沈元柔晾起批注,便听花影急声道:“主子,玉帘居的那位公子发高热了。”

        沈元柔放置卷宗的手微顿,随即道:“拿我的令牌去请陈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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