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似乎纠结了好一阵,坦白道:“我母亲被人诬陷,她们说,母亲藏匿了反贼,可我以性命担保,母亲是清白的,这是子虚乌有的罪名。”
她颔首,对此不置可否:“重要的是旁人怎么看。”
重要的是掌权者的想法,如果皇帝也这么想,裴氏便势必要被抄家灭族的。
“那义母呢,您也这么认为吗?”裴寂清凌凌的眸子与她陡然相迎。
那双眼眸中的提防与戒备几乎要藏不住——是只很有攻击性的小猫。
沈元柔静静地凝望着他。
但这样的眸光落在久经尘世的权臣身上,没有半分攻击性,倒显得他愈发孩子气。
“我怎么想,很重要吗。”沈元柔问他。
如果她不相信裴寂,便不会让他踏足太师府。
裴寂后知后觉,他方才鲁莽,只好低声道:“抱歉,是裴寂言行有失,冲撞了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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