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久不曾开口,裴寂颇为小心地抬起打量的眸光,却在与她视线相接时瑟缩回去。
好似方才并不曾揣测她的心绪。
“好,那你便跟我回府吧。”她道。
月痕面上的神情一僵,她有些错愕,却垂首敛住神色。
主子既然这么做,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裴寂顶着她眸光的压力,愕然抬头:“不……”
她不带任何意味的打量,令裴寂如坐针毡。
沈元柔持着缰绳:“为什么不?”
无人能揣测出她的情绪,裴寂却自知方才言行不妥,恐惧令他的拒绝太过直白:“大人怜惜,是裴寂三生之幸,但大人是贵人,裴寂草芥之身,断不敢高攀。”
上位者的心思无人能揣摩,裴寂深知,眼前危险的女人随时能要他的命。
沈元柔静静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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