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注视裴寂的一息,月痕会意,当即翻身下马。
“又是这样的招数。”她不满地咕哝着。
朝堂那些人总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往她身边安插娇夫,沈元柔却没有对她言明裴寂的身份。
潮湿而清新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
“主子。”
和风翻身上马,唤她。
沈元柔侧眸,少年郎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他的俊容更清晰了。
“多谢,”裴寂低声道谢,“……大人。”
沈元柔垂眸审视着他。
端庄,矜持,他静静地立在那儿,像枝新鲜得能掐出水的新竹,分明脸都吓白了,分明是只不安的小猫,却装作成熟无畏的模样。
一如她们前世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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