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待他好,这是毋庸置疑的,却不代表他能超脱界限去放纵。
“怎么了,身子又不舒服了吗?”沈元柔耐心地看着他。
裴寂又变成了那副恭顺模样:“我无事,义母不必担心。”
若义母为他的事费了心神,那才真是他的罪过。
裴寂安静地坐在那,直至沈元柔动筷,他才有所动作。
“月痕早在先前,便将京城适婚女娘的名册列了出来,”沈元柔夹起脆嫩的春笋,“还有世家女娘的画像,先前你还病着,不曾同你提起。”
裴寂原本夹着春饼,听沈元柔提起正事,又将筷子规规矩矩摆放好。
见他如此,沈元柔扬起眉头,看着他:“怎么,不合胃口?”
“长辈讲话,当专心聆听。”
他过分认真,沈元柔不禁失笑:“我这里不讲那些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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