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柔收回手,淡声道:“看来真是烧糊涂了。”

        香气忽而远去的那一刻,裴寂缓缓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出不对来。

        在他所受的教育,形成的认知里,女男三岁不同席,他此刻与义母的接触有些亲密,已经算得上是超出女男大防的界限了。

        裴寂只知晓,她们有些超越了这条名为伦理的线。

        可他浑身软绵绵,待对上沈元柔关切的眸光时,纠结地敛下眼眸。

        他看清了沈元柔对他的关切,细想来,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以往母亲在府上的时候,他生了病,母亲也是要伸手来探一探他的温度。

        沈元柔的确是他的女性长辈,如此做也并未于理不合。

        这般想着,出于生病对长辈的依赖,裴寂也心安理得地任由她动作了。

        “义母,你的手好凉。”裴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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