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是顶好的儿郎,”他笑眯眯道,“我已经想到谁能与你相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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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柔在朝声望水涨船高,尚子溪也凭着这层关系得了不少便利。
但尚子溪还是担忧道:“双方都想拉您入局,您当真不避吗?”
清新的草木香被穿堂风送了来,墨迹被凉风吹干。
沈元柔面色不变:“我为何要避。”
“朝堂党羽众多,树大根深,盘根错节,难清其污垢,”她随意将毫笔搭在笔山,那双墨眸直直地望来,“看她们相争,不有趣吗?”
“……”尚子溪缓缓吸了一大口冷气。
她好像想起来了,前些时柔姨默许她与官员们接触。
她的身份在旁人眼中不同,到底是沈元柔身边的人,任谁都要给几分薄面的。
这些官员虽在朝堂上无足轻重,可这样的行为,在旁人看来便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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