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裴寂定会安静的听着他们叽叽喳喳交谈。

        可今日他实在没有心情,不安的情绪膨胀到最大,挤压着他的心脏。

        裴寂清楚记得这位原大人的相貌,她年纪很大了,比他的义母还要大上许多。

        沈元柔正值壮年,可原谦已有了上了年纪的模样。

        她们的契机,沈元柔要让他入原府,给这位不惑之年的老大人做平夫吗?

        “母亲,入京投奔义母,当真是裴寂此生最好的结果了吗?”

        他捧着掌心磕掉一角的玉佩,低低道。

        裴寂素来坚强,此刻的他却像是无助的孩子,垂眸向一枚玉佩问自己改何去何从。

        “母亲,朝堂之事凶险,我虽害怕那老大人,却……身不由己。”被磕掉一角的玉佩粗粝,磨红了裴寂的指腹。

        但他寄人篱下,本就该为沈元柔做些有用之事。

        “兴许我这一生,原本就由不得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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