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臻看着这样的池于钦,很难不去怀疑,面前这个神情寡淡的人,跟刚刚那个在床上把自己折腾到死去活来的人,是同一个吗?
都说□□令人困倦,可两个人谁也没有睡意。
池于钦一起身,唐臻也就跟着起了。
她捂着被子,借着窗帘缝隙渗透进来的月光,四处摸黑寻着自己得衣服。
那衣服都是被池于钦亲手脱下的,先前正是激动的时刻,衣服也被扔的东一件西一件。
唐臻脸又红了,快速拾起地上的睡衣睡裤,急忙套上。
她出来的时候,池于钦已经在客厅里了,手里拿着一瓶冰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那股子浸透脾肺的凉意,让她畅快不少。
视线一瞥,看见走来的唐臻,还是那副中规中矩的模样,长袖长裤...池于钦真有点搞不懂,明明是那样一个热情奔放的姑娘,怎么在穿衣风格上,又总是这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式。
池于钦莫名的挫了挫手指骨节,在她的脑子里,自己已经再一遍的把这人身上的衣服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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