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臻又想起那天晚上,自己与池于钦紧密贴合的粘黏,潮湿的雨季仿佛又在身?体里历临了一遍。
她问自己——
那晚舒服吗?
舒服。
爽了吗?
爽了。
那就行了,毕竟也不是每个经过池于钦身?边的人,都?可以和她共度春宵。
单从愉悦程度来说,唐臻觉得自己也算赢了一半。
——
自打唐臻想要掌握主导权,她就发现自己没有?以前那么被动了,不再?纠结于池于钦的回应,她甚至去想,现在纠结的该是池于钦,就让她去纠结好了,只有?让她失控,她们之间的关系才能再?进一步,那么自己的目标就达到了。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目标,就不会觉得过程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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