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思在手底下捣了捣唐臻。
“放心了吧。”
“?!”
“嗐!你又跟我装,你不担心一整天嘛~”
“我哪有!”
唐臻不跟刘思思承认,但她心里跟自己承认,自己的确是担心了一整天。
一整天都提心吊胆。
为什么不能承认呢?
大约是找不到一个适配的资格吧,自己既不是和池于钦并肩作战的人,也不是像王院长那样对她有知遇之恩的伯乐,更不是赵芹那样与她有相识于微时的情谊。
自己只是她的一个下属,顶多再加一个同事。
这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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