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搜救车挡路。”

        陈嘉北从车窗往外看,一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凌空车与他们擦肩而过,他收回视线,拍拍驾驶座:“开快点,赶着救命呢。”

        “我说你们也真敢拿给老梁看病啊,是去赶着送命吧。”

        陈嘉北气得紧:“说什么丧气话,好好开车!”

        不多时,他们就到了城另一边的地下诊所。

        肮脏逼仄的暗巷外,只挂着一块小小的霓虹指示牌,梁医生打开门的时候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陈嘉北不由得捂住鼻子:“你有病吧!动手术之前还喝酒?!”

        梁医生喝得双目通红,毫不在意地打了个酒嗝,示意他们把人抬进诊所:“喝点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手术。”

        陈嘉北怵了:“我们不做了,不做了!送我们走!”

        送来人的司机走后,梁医生才嗤笑着说:“行啊,你去其他地方,一个小时就有政府的人来问你为什么会收留叛军。”

        陈嘉北无言以对,整座城,确实只有梁医生这个黑医嘴巴最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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