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但是可能剧烈撞击导致眼球受损,他说如果感染必须摘除掉,不然会影响你的左眼。”
“好,谢谢你,陈嘉北。”
陈嘉北愣住,他对于许三多的平静感到不可思议,那可是右眼失明,他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
听到陈嘉北的疑问,许三多呼吸稍稍急促起来,又竭力保持回平静,他用仅有的一只眼睛感受光,刺得他开始流泪。
“骨折了还能接上,伤口可以缝合,眼睛受伤也可以治愈。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可以回家。”
“回哪去?”
“阿瓦兰茨,那是我的家。”
陈嘉北沉默一瞬:“可是,我联系不上你们老a,这里也不是阿瓦兰茨。”
许三多这时才知道他顺着排水渠飘出去有多远,从阿瓦兰茨一路到了边境线,陈嘉北偶然在河边休息的时候发现了昏死在河滩的许三多,也不敢声张,悄悄找车将他带到自己的居住地。
“我昏迷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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