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我请求……”
袁朗才开头就被铁路打断:“你少废话!我已经派了一队专业搜救人员过来,随你差遣。直到找到许三多为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是我也有要求,你尽快恢复好,霍尔那帮家伙盯得紧,不要让他们抓住你阿瓦兰茨的把柄。”
袁朗嘴唇开了又合,最后举起右手,无声地敬礼。
铁路看到他手腕上层层叠叠的纱布和青紫伤痕,免不了又是一声长叹。随后挂掉电话。房间内唯一的声音消失,静得让人心慌。
袁朗坐在椅子上,渐渐和夜色融为一体,安静、寂寥。
许三多因他走上这条路,是他没有保护好他,才导致今日种种。
可他现在甚至不能悲伤,剧烈的情绪起伏会让他的排异反应越发严重,所以他只能冷静,像座雕像。
这将是一场绝望而漫长的等待。
许三多做了很多混乱的梦。
他梦到自己在战场上,一颗子弹正中他的胸膛;又梦到自己一头栽进老家的溪水里,冷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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