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安东和巴尔斯已经先到一步,地雷进去之前还给自己做了思想准备,如果上来找茬他就上牙齿咬。

        结果安东和巴尔斯就当没看见他俩一样,躺上床蒙头就睡,搞得地雷都不知道往哪里发泄自己的怒火,只得在冲澡时把水开到最大,哗啦啦响。

        许三多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他很少失眠,但是经过一夜的折腾,他却异常清醒,太阳穴隐隐作痛,毫无睡意。

        房间里半点晨光都透不进来,其余人的呼噜声和呼吸声他听得一清二楚,理智告诉他应该闭上眼休息,但闭上眼总觉得自己还在阿瓦兰茨。

        还在阿瓦兰茨,几乎每天都可以见到那个人,而不是被流放到这么遥远的地方,彻底断绝联系。

        是的,流放。许三多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灵魂再一次被放逐,飘无定所。

        他突然很想家。

        漫山白雪,还有夜里突然披着月光出现在他床边,温柔得像梦一样的袁朗。

        这里睁开眼只有无尽的黑。

        史今直到快中午才把所有人的资料整理分析完毕,拖着疲惫的身子把东西交给沈夕,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一半。

        沈夕翻看两眼,掀起眼皮去瞅史今:“我怎么觉着你有点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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