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乌鸦抓抓头,一脸无辜,“长辈是要给小辈发压岁钱啊?”

        地雷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许三多就这么笑呵呵地看着他们,笑得多了,总让人毛骨悚然。

        “你笑啥呢完毕同志?”

        “我第一次跟这么多人一起过年。”

        地雷也笑:“哎呀,跟小孩子似的。”

        像吴哲那样还能回家的人在老a才是少见,听他们说按老a以往的传统,年三十前大伙聚在食堂吃个饭就算过年了。难得今年来了新人,袁朗大手一挥,说酒水管够,饭菜吃撑。

        其实也不过是顿饺子。

        阿瓦兰茨的街道上稀稀落落挂了几个红色的灯笼,和之前还没撤下的圣诞树混在一块,看上去倒有意思。

        老张接过许三多的钱,冷脸:“那小子怕我骂他,就差使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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