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在电波的转换后显得沙哑而缥缈,很轻,很熟悉,敲击着许三多脆弱的心脏。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声音和人,让他甚至生出怨怼——袁朗一无所知,只是像关心所有下属一样,抽出时间来关心一下他。
许三多猛地把通讯器捂进怀里,袁朗半天没等到他的回答:“许三多?”
半晌,通讯器那头才出现回应,只是简单的称呼:“队长。”
“嗯。”
“我跟我爹讲了……”许三多打开了话匣子,开始絮絮叨叨,通讯器被他捂着,声音沉闷,袁朗还是耐心一点一点听完。
“队长,你在听吗?”
“在啊。”
许三多舒了一口气:“我讲完了。”
“嗯。”
“队长,下次还可以给你打电话吗?”许三多小心翼翼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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