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月亮和落日,这里什么都没有,海洋、高山、草原,都很遥远。就连阿瓦兰茨的心脏——那座高塔,也被乌云压得摇摇欲坠。

        袁朗突然问道:“齐桓,你会对喜欢的人开枪吗?”

        齐桓很是不解,但是思考并回答袁朗莫名其妙的问题已经成为本能:“为什么要开枪,那是我喜欢的人,如果是被挟持了我直接干死那个劫匪。”

        “昨天吴哲来问情况,这个问题我也问了他,他说得看情况。”

        齐桓不屑地笑:“我就知道,锄头那家伙就是天天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磨磨唧唧的。”

        “但是我开枪了。”

        齐桓猛地抬头看他,眼中是袁朗冷静到异常的脸。

        “我对许三多开枪了。”

        信息混乱不清,一同涌入齐桓脑中,几乎要让他窒息,他最后也只能机械性地回复一句:“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呢。怎么会如此冷静到冷血呢?”袁朗询问自己,“你的反应和吴哲一样。”

        “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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