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雷翻白眼:“山猪吃不来细糠。”

        吴哲则是分发倒好的酒,一个人一小杯。分到许三多的时候他特意压低声音:“三多,敢不敢喝酒?”

        许三多想起父亲一杯杯往肚里灌酒的样子,高兴也喝,难过也喝。他其实被二哥怂恿着舔过一小口白酒,很辣,很冲,不好喝。

        袁朗说的,他成长了,酒的滋味会有什么不一样吗?于是他伸手接下。

        地雷:“嘿嘿嘿,咱们这算不算带坏小朋友?”

        “能一起干坏事的才叫兄弟。”斯基搂过许三多的肩,“放心,我们悄悄的,不告诉队长。”

        说是派对,然而只是窝在宿舍地上,七八个人分一瓶酒,下酒的也只有一包又干又噎的纯天然饼干,但每个人脸上都放松且愉悦。

        “第一个议程啊,c3有话说。”

        漫不经心的掌声里,c3撑着下巴笑嘻嘻地看许三多:“我给许三多同志准备了一首歌,以鼓励他保护队友的高尚行为。”

        许三多惊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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