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芗念叨着宝宝姥姥肯定喜欢吃这些武汉的东西,所以把每种都捡出来几件,等下次送海海去找戴忌盈学英语,可以顺便带给凌松心。

        收拾完东西,邱纪闻就开始做晚饭了。海海在客厅继续摆他的乐高。江宜芗亲了亲孩子后,就到厨房帮忙。但厨房太小容不下两个人,她就站在厨房门口,一边帮着剥蒜,一边和邱纪闻聊天。

        其实这个月,邱纪闻本来有一个还算不错的工作机会,都谈妥了,就等着十月中旬入职。

        但没办法,赶上老父亲要做白内障手术,他这独生子说什么都不能不管,所以只得跟公司商量,能不能把职位先给他留着,等他把家里事安顿好了,就立马回来入职。公司那边未置可否,只说希望他尽量协调,没法给什么承诺。

        果不其然,等邱纪闻快回北京的头几天,再打电话问那家公司,那个坑,早都被别人占了。

        邱纪闻不可谓不失落。他并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人,虽然近几个月,他开始帮人做点咨询,或者和同样被“优化”的前同事合作接点小项目,也算开始有收入。但毕竟这种只能算打零工,有今天没明天的,旱涝不保收,所以心里总是没着没落。

        江宜芗很理解丈夫的心情。她性格再泼辣,对自家男人都没得说。邱纪闻对她真心好,她也珍惜眼前人。所以她安慰道,“老公,我最近销售业绩真的很好,都快赶上当年我最能挣的时候了。所以咱家不缺钱。放宽心,过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唉,得买房啊。”邱纪闻一边往茄夹里塞肉馅,一边叹了口气,“我去看的那些套,但凡看上点儿眼的,咱们月供压力都会很大。现在虽然能应付得了,但谁敢保以后总会这么能赚呢?”

        “咱就买个小房子就行,我要求也不高,能比咱现在这50平的大一点儿,我就知足。”江宜芗手头顿了顿,“以前还想考虑考虑地段,现在,我只想着能带个稍微像样点的学区,就心满意足了。”

        邱纪闻皱了皱眉,“其实,以咱手里这些钱,要是买远郊,都不用贷款。但那些偏的地方,压根儿就没有像样的学校,真把孩子放那边,就给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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