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首善之地,就在这“越来越高”,“越来越大”之中,迅速变迁着。每隔几年,就能觉出大不同。
关奇给戴守峥倒了一杯水,然后两个人开始坐着聊。
先前关奇已经跟戴守峥要了一些关于账套独立的文件,所以对戴守峥的很多想法都非常认同。同时,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比如各分公司拆分之后,原先的数据能否也全都迁出来;如果再出现仓库货物和帐套不相符的情况,该怎么处理等等,戴守峥都一一解答。
然而,这都是账套独立之后的事了,眼下最大的麻烦,则是之前积压的问题,应该怎么收尾。
“最头疼的,其实是原先几个分公司共用一个帐套时的那些盘亏,缺的那些货,该怎么平账。能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戴守峥在梳理账套的过程中,发现平账是最棘手的,老账不平,后面的方案再好,都没法继续推进。
关奇笑了笑,“那些烂账肯定谁都不爱往自己身上揽。”
“最大的问题就出在这。如果这账平不了,每个公司的期初数据账实不符,那后头的账套独立,就不好做了。”
“嗯,卡在这下不去了。”
因为是自己部门牵头做的这件事,戴守峥也不想拐弯抹角,所以照直说道,“我倒是有个想法。”
“戴总说来听听?”
“所有经过确认盘点的实际货物,归属哪个公司的就是哪个公司了。对于先前缺失的和多余的货,我们在老账套里一一排查核实,能找到原因的,就归到对应分公司的账上,做盘盈、盘亏。”
“嗯。”关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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