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照轻轻缓出一口气,从盆里拿起一个鱿鱼圈,慢慢咬了一口。本来闻起来那么鲜香,一尝起来,怎么有点苦似的。
“婚庆你不用担心,我有个同学就在县里开的婚庆公司,到时候场地布置、司仪什么的,我就找他办了。”
“你哪个同学?”林芳照又咬了一口,“我认识吗?”
“你以前应该听我念叨过,就是旁边县那个……和我一起考去学兽医的那个。我是被骡子踢怕了,不敢再干了,才开的养鸡场。我同学是给人家驴接生,小驴犊被扯坏了赔了钱。又脏又累的,治不好还倒贴钱,他一时气不过,也不干了,就去开了婚庆公司。反正他也爱张罗,挺适合他性格。”林英耀更爱吃炸鱿鱼须子,一边说着,一边扯下来一根塞进嘴里。
林芳照想起来了,“是那个小冯吧?”
“对,就是他。”
戴守峥吃着林芳照递给她的“超级圆版”鱿鱼圈,好奇问道,“英耀,是学兽医的?”
“对,我是学动物医学的。”林英耀叹了口气,“姐夫你不知道,我爸我妈偏心,把念书的脑子都生到了我姐的头上,就光给我生了个大体格子。我读到高中就费劲了,最后才勉强考了个二本的动物医学。”
柳福慧也装出一副纳闷的神情,“说来也怪,你说,都是我跟你爸生的孩子,你姐考学,感冒发烧都成那样了,还能考上个a大,可一到你这,考个五百几,都是废了牛大的劲。”
林大成填着柴火,也接着妻子的话认真道,“我也觉得奇了,谁能想到两孩子只差了几年,高考能差出一百好几十分来。”
林芳照大笑,“你们哪能这么算啊,都不是一套考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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