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空间——
她,是怎么来的呢?
好像转了好多圈,兜兜转转,又好像一下子闪了进来,没有任何前奏。反正稀里糊涂地,就被戴守峥绕进了这里。
酒精让她的反应变慢,也阻断了她理清事情的能力,想得越多,头就越难受。
算了,不想了。
等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她关了水龙头,擦干身体,吹干头发,然后穿上戴守峥的睡袍。
这睡袍套到她身上,比刚才拿在手里,还要显大。她得把衣襟裹到腰后侧再用带子系住,才不会变成件松松垮垮的低胸装。
等到她出了卫生间,听到另一个卫生间里,也是冲澡的声音。
她又坐到了餐桌旁,卫生间外这么大的空间,就只有她一个人。
只有她一人,听着她结婚证上的老公,在一层薄薄的门后,赤裸地洗着澡。
门内水流冲击到地面,像融雪时高处的碎冰在不断溅落,是那种不间断的锋锐,仿佛带着无处闪躲的疼,无穷无尽的。以至她越听那卫生间里的声响,就越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僵。她不觉皱紧眉头,一转脸,又看到了桃桃婶送的那罐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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