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女子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的那些男家属,低头轻声道,“我听人说,做完造影之后的两个月,特别容易怀。”

        高个女孩好奇,“是吗?为啥?”

        年长的女子想了想,“大概是……被造影剂给疏通开了吧。”

        高个女孩继续问:“那这手术到底疼不疼?”

        年长女子摇了摇头,“不好说,我也没做过。不过我同事来做过,她是两侧通畅,她说一点都不疼。”

        “哎?”高个女孩有些不解,“可我查的说,有人特别疼,那是为啥?大夫下手轻重的关系?”

        “我觉得,搞不好是……”高个女子抱起了手臂,“痛则不通,痛则不通这是不太懂医学的患者之间,进行的猜测和交流,不能作为科学的评判依据。该手术的痛感和多种因素有关,比如造影剂推注速度,个人耐受程度等,因人而异。。”

        邵燕飞除了默默地听着,也不知该怎么参与这些话题,她甚至都不知道能问些什么。不过她也的确发现,在医院听这些病友聊天,还真是能收获不少。

        没过多久,手术室门开了,护士叫患者进去。

        门外的这些老公们,一个个的,全都化身成了包包架子,手提的、肩背的、斜跨的,各种款式的女士包包,都上了男士们的身。

        吴家盛抱住邵燕飞,拍了拍她的背,“我就在门外了,别怕。”

        邵燕飞反倒安慰起吴家盛,“有啥可怕的,过会儿就出来了,你到候诊室坐着歇一歇,别在这门外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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