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能说这种纯粹的珍惜是能被摒弃的。

        “那我要的呢?”

        翰汝石越看花束越喜欢,甚至都施了个法阵以保持花束新鲜,而他耳边在听到这话后,这才从花束中收走自己眼神,“在这里聊?去我家吧。”

        “不用。”

        温予领着他,就顺着指示牌往门外走。

        绕过一条路,等走到专供用来休息的座椅地方时,才挑了张僻静凳子,指着它说,“我们去那里边坐边说吧,那里更安静些。”

        “好。”

        翰汝石绝口不提反驳。

        这要换做别人让他去坐木凳,那估计就是脑袋抽了,而他现在却连唇角笑都止不住,臂膀处轻轻拢着对他来说娇小的花束,整个人的气势就像是要跟伴侣去野餐的青涩小年轻似的。

        两人并排走去。

        期间,温予两次想开口,他其实已经感觉到莫名其妙了,这变态的样子,真的好像是跟自己有什么渊源般,不然光凭深藏的居心,完全没有必要什么都无所谓的答应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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