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洲心念转动极快,谢文秦武?这定是秦昭明防止身份泄露编的化名,他微挑眉梢,轻声道:“张先生救命大恩,谢某记在心间,我穿越历山,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有,秦武他不是我夫君!”
昭明眸色黯淡下来,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张先生锐利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一圈,冷哼道:“哼!年轻人古古怪怪的!我不管你们了,我要去熬药了。”
张先生说着背着大乌龟盖子出了屋。
秦昭明见屋内只剩他们两人,艰难的张了张嘴,似乎生怕惹他生气般将音色拖得轻长,“元洲,你还在...生我气?”
谢元洲眼睫轻颤了下,声线凉了几分,“你想多了,我们只是同行的关系而已,谈何生气?还有,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待气力再恢复些,就可以继续赶路去往历山西麓,这场病已然耽搁不少时间。”
昭明愣在那里,只感觉喉咙发干的难受,他似乎想要说什么,谢元洲已然翻过身背向他。
屋内陷入长久了寂静。
...
临近正午时,院子里传来一道粗鲁的笑声,“哈哈哈!媳妇,我回来啦!半天不见,我可想死你了,快让我亲一个!”
“赵四,你个没正经的,滚远点。”张先生急嗔声音传来。
赵四委屈的声音道:“媳妇,你又凶我,我今天上午打了三只野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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