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皇宫,宝元宫内。
拓跋雄神色阴鸷冰冷,国师达哈陪侍在旁,地上瑟瑟发抖的跪倒了一片侍卫宫使。
大将军裴勇全身铠甲急匆匆自殿外进来,行礼道:“启禀陛下,宫中已经彻查,并无谢元洲的踪迹。还有,适才在御膳房,侍卫发现了被打晕捆绑的清河王和王妃。”
国师达哈狡猾的小眼珠转了转,“清河王夫妇今日成婚入宫参拜,不是午后就离宫去京郊宗庙祭拜了吗?难道离宫的人是谢元洲假扮的?”
拓跋雄的眼神犹如无底的黑洞般恐怖,他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一抹阴森诡异的笑容在脸上扩散开来,“哼!谢元洲,你很好!在这个世上,属于朕的东西,还没有一样能逃出朕的手心!传旨,封锁所有前往南夏的道路,一定要把谢元洲给朕抓回来!切记!朕要活捉他,谁也不能伤他分毫!”
北燕前往南夏边境方向,一条偏僻小道上,一队骑马黑衣武士隐蔽的护送着一辆马车疾驰向前。
马车内,谢元洲神色疲倦,半垂着眸子,瘦弱的身子随着马车起伏轻轻摇摆着。
坐在对面的秦昭明,状似在查看手中撤离路线图,余光却不受控制的瞄着元洲的脸,眼底盛满了期待和疼惜之色。
他们从京城出来后,孙伍就带着偷偷潜入北燕的玄甲军精锐,迅速将护送清河王夫妇去宗庙祭拜的车队围住,干净又快速的处理掉这些人后,他们护送着秦昭明和谢元洲,按照之前计划的撤退线路,极速向北燕南夏的边境行去。
这一路,他们专挑人迹罕至的僻静小道,虽然几次与北燕追兵交错,但总算有惊无险。
只是谢元洲自始至终没有跟秦昭明再说一句话,就似车厢内没这个人一般。
“吱嘎——”马车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孙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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