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雄明显感觉到手下柔软的身体颤一颤,他唇边意味不明的扬了扬,又安抚了他几句后,才离开了宫殿。
谢元洲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眉梢眼角染上一抹浓浓的阴霾。
...
转眼间,谢元洲醒来已经四五日了,负责伺候他的那个宫使名叫阿年,此人不但机灵嘴甜,还会武功,几乎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
元洲所在的宫殿被拓跋雄赐名为宝元宫,宫内所有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拓跋雄知道他爱看书,也不知从何处搬来许多珍稀的古卷,让他看书解闷。
而他的活动自由严重受限,只能在宝元宫内的小院子里散散步,整座宝元宫内外守卫极其森严。
拓跋雄每日都会来看他,找着各种话题与他聊天。谢元洲总是一副淡漠的态度,虽没有沉默不言,但也不与他过多交流。元洲之所以这么做,一来不想激怒拓跋雄,二来他想从拓跋雄那里打探到大哥的最新消息。
...
深夜,拓跋雄寝宫。
拓跋雄将一沓奏折重摔在跪地几个朝臣脸上,“大胆!朕若不是让兵部去国库调拨军饷,还不知道户部竟亏空成这般模样?你们说,朕国库的钱都去哪里了?莫不是被你们贪污?”
户部尚书满脸惊恐,“陛下,臣等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挪用国库银钱的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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