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哥离开后,秦昭明主动承担起家里所有粗重活计,张秀倒也不客气,不停指使他干这干那。
元洲吃完饭,在屋内散了会步,觉得有些乏累,便坐在窗下歇息。
他从袖中拿出那枚虎头帽玉佩,放在手心轻轻摩挲,目光不时瞄向窗外那抹忙个不停的挺拔身影上。
张秀端着一碗药进了屋内,元洲急忙将玉佩收回袖中。
张秀把药递到他身前,“小谢啊,该喝药啦!”
“多谢张先生。”元洲双手接过药碗递到唇边,吹着热气徐徐饮下。
张秀扭过头,顺着窗口望向外面,恰好看到秦昭明将一堆两百多斤重的柴垛轻松挪走。
他皱了皱眉,撇嘴低声道:“看这小子体力比我家老赵还好,怎么昨晚就不行呢?难道有隐疾......”
“噗——”谢元洲口中的药一下喷了出来......
天黑时分,赵四哥满脸喜色的回来了,他这次下山添置许多家用之物。
晚饭后,赵四哥急匆匆的把张秀拉到房中,忽然从袖中拿出一支通体翠绿的玉簪。
“媳妇,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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