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陛下的勤王调令之下,梁州刺史冯凯怎么没来?”
“听说冯凯旧伤复发,病的下不了床,所以此次勤王由行军司马秦昭明率领。”
“秦昭明?这个名字有几分耳熟啊?可是宗室出身吗?”
“你忘啦,此人是刚过世敬敏皇太子庶出第六子,当年偷盗皇陵龙杉果被重责贬黜的那位。”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当年他偷盗皇陵龙杉果,还是他的少傅在御前揭发的,那可真够绝情的呀!对了...他少傅不就是秘书监的谢.....”
有人恰好看到不远处的谢元洲,赶忙大声咳嗽使眼色,打断此人的话语。几个大臣尴尬的闪躲着眼神,向旁边散去。
刚才这些人的话自然传到谢元洲和李霖耳朵里了。
谢元洲神色平淡,和声对李霖道,“走吧,我们去偏殿用素膳。”他说着若无其事撩起衣摆,跨出殿外。
李霖目光冷锐,扫了那几位朝臣一眼后,连忙跟了上去。
东宫之内,到处都挂满了黑白两色的孝纱。
殿外甬道上,谢元洲面容上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病态,走的有些无力,格外消瘦的身子套在宽松的白色孝服里,被风一吹显得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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