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适时开口道:“谢祭酒请宽心,当年医堂博士陶修公子离开京城前,曾经教过我金针护心之法,我已经为三公子施针护住了心脉,寒气不会入侵心脉,再服几贴驱寒的药,休息几天就没事。”

        王太医无意间提起了陶修,令谢向文有片刻的失神,他滞了一瞬后应道:“好好,我亲自陪你去抓药。”

        他又安抚了元洲几句,带着女儿谢依依与王太医,一起出了房间。

        谢元洲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喉咙里似有一团火,连呼吸都带着一种灼痛,

        他转眸看向还在地上跪着的小虎,小虎紧锁着眉头,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元洲哑声道:“小虎,你可有什么心事?”

        小虎嘴唇张了张,似乎犹豫了一瞬,低声道:“没有。”

        元洲深深看了眼他,“没有就好,下去休息吧,这里有阿平伺候就好。”

        小虎使劲压了压唇角,默然退出了房间。

        屋内只剩元洲和杨平两人,杨平细心的为元洲擦拭着额头的密汗,“公子觉得小虎有事瞒着您?”

        元洲薄唇轻轻开启,“今日在福林长苑,有个商人打扮的男子向小虎问路,那人虽是大夏服饰打扮,但他随从的衣襟是左衽。

        杨平一怔,大夏崇尚右,习惯将衣襟右掩,称为右衽;而与大夏毗邻的北燕崇尚左,衣襟左掩,是为左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