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明,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的先生!”元洲脸色变得苍白无比,神情复杂的看着他,眼底充满了不可置信。
“先生怎么了?先生也是人,先生也有爱人和被爱的权利!”昭明目光炽热滚烫。
“你——”元洲胸口传来一阵闷疼窒息,眼前不住的发黑,身子瘫弱慢慢滑入水中。
“先生......”他耳畔模糊传来昭明焦急的呼唤,随即便陷入一片黑暗。
...
文渊阁后院官舍。
卧榻上,谢元洲盖着厚厚的丝被,双目紧闭,脸色刷白。
陶修手持银针,正在他周身多处针灸。
而秦昭明跪坐在床榻边,双眼写满了担忧和焦躁,紧紧握着元洲的一只手。
不多时,陶修将银针收回,往谢元洲口中喂了一颗黑色药丸后,再次将手探在他脉搏上。
昭明急急问道:“先生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能醒?”
陶修收回手,丹凤眼扫了他一眼,慢悠悠道:“急什么?他死不了!他是受了寒加上情绪激动,引发了心疾。我已经帮他针灸过血,又服了我新研制的强心丸,很快就会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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