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头目道:“回将军,陛下有旨,染了时疫病重者,直接掩埋。病轻者集中隔离,痊愈方可归队。”

        裴勇眉尖不自觉的跳了跳,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向帅帐走去。

        来到帅帐外时,他听到里面传来拓跋雄的吼声,“拓跋宗这个废物在做什么?朕让他尽快攻下西南四省。他为什么攻下凌南省后,未再继续进攻其他三省。”

        国师达哈的声音传出,“这些时日暴雨倾盆,气温骤降,殿下想必是体恤属下,故而推迟了进攻时间。”

        裴勇进入帅帐,施礼道:“臣参见陛下。”

        但见拓跋雄神色阴狠,眼下皮肤浮现一层青色,对达哈道:“你不必为这废物开脱。马上传旨,让他立即攻占剩余三省。”

        达哈:“是。”

        拓跋雄这才看向裴勇,“裴将军免礼平身,有何事启奏?”

        裴勇到:“陛下,洛州久攻不下,又赶上军中时疫兴起,是否暂时退守恒阳一带,让大军稍作修整?”

        拓跋雄面露不悦之色,“哼!燕军常年居于北方,生来不惧寒冷,这点时疫算什么。南夏这帮南蛮子过惯了温暖日子,此次他们爆发的时疫必然几倍重于我军。不趁此机会攻城,更待何时!明日加紧攻城。”

        裴勇唇瓣轻轻蠕动了下,垂首道:“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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