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修捧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了灌了一大通,随即抹了把脸上分不清的汗水和茶水,语气急促道:“你托我去北境监测丈量凌河各段水域情况。果然,凌河有几段位置偏僻的水域水位下降的厉害,其中湖口、盐余等地,最浅水位才到腰间!”

        元洲眸色沉了下去,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自从旱情愈发严重后,他便时时担心南夏阻挡北燕的天堑凌河水位受到影响了,可是他几次派人去北境询问此事,得到的回复均是凌河水位影响不大。

        他心中不放心,这才派了精通水利的陶修亲自前去监测水情。尤其勘察那些位属偏僻的水域,果然出问题了!

        如今水位严重下降,北燕骑军自可渡江,而所谓的凌江天堑也就不攻自破了。

        正这时,杨平急匆匆跑入房内,焦灼道:“公子,刚到的消息,拓跋雄率八十万大军强渡凌河,在北境防线撕开一条大缺口,大举入侵大夏。”

        “啪——”元洲手中檀香念珠应声落地。

        陶修张口骂道:“他娘的,拓跋雄这个龟儿子!他定是发现凌江那几处水位急降的水域,趁虚攻打咱们大夏来了!”

        元洲神色凝重,“阿平,皇上现在何处?”

        杨平:“孙伍刚传了消息回来,说皇上今夜与与重臣议事,让您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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