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宗双眼红肿,神色颓废,显然还沉浸在母亲去世的悲痛之中。他虽然骄纵淫逸、狂妄自大,但对母亲一直很孝顺,劳妃从生病到去世,他一直守在床前,悉心侍疾。
他在为火盆内添了一把香烛后,低声问身后侍从,“劳家几个舅父今日为何还没来为母亲守灵?”
侍从回道:“回殿下,几位舅老爷被皇上下旨驳斥贬官,禁足家中了。”
拓跋宗眼低划过一道阴霾,母亲为后多年,贤良淑德,万事以父皇为先,却被无故废后。母亲被废后,郁郁不乐才生了病。
可是,母亲从生病到病死,父皇一次也没有来探望过她!自己清楚记得,母亲临死前的可怜样子!
而如今,母亲尸骨未寒,父皇就如此大张旗鼓的拿劳家人开刀。
思及此,拓跋宗眉头重重拧起。
正这时,礼部来了官员,这官员称奉了圣旨前来,即日撤掉劳妃灵堂,将劳妃灵枢发丧出殡。
拓跋宗声线拔高,“停灵未满五日,为何提前起灵?”
官员吞吞吐吐道:“回殿下,国师刚刚占卜,这月宫中祭灵不祥,所以......”
拓跋宗瞳孔猛缩,双拳蓦的收紧,他身后几个亲信侍从已经拦到了官员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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