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醒了?心口还疼吗?”杨平和韩铭围在床前,满脸担忧的望着他。

        “呃—”他喉间痛吟,毫无血色的脸庞显得羸弱极了。

        杨平轻轻按住他:“公子,您先别动,军医刚给您看诊过,他说您先天心疾发作的很厉害,刚才您昏迷时,军医已经给你喂了补益心脉的药汤,此时且不可再妄动了,必须静卧休养!”

        元洲没有理会他的劝阻,目光望向韩铭,紫黑的唇瓣动了动,“燕军...动向如何?

        韩铭连忙回禀:“侯爷勿忧,此战重挫燕军,拓跋雄似乎被吓破了胆,虽然燕军依旧围困丰城,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咳咳咳——”元洲一阵急促咳嗽,咳哑的嗓音道:“拓跋雄一定会急召援军,继续攻打丰城!燕军军粮不足,我们只要坚守住,待燕军粮草断绝,必然自乱。到时候就是我大夏各路主力反击之时!”

        说完这一大段话后,元洲累的喘息休息了半天,才继续说道:“韩将军,待燕军再次来攻,你将我上次给你的改良版雷火弹,绑在箭矢之上,点燃引信后射向敌军。那些雷火弹应该能够抵挡一段时间。时间紧迫,你尽快去准备吧。”

        “末将得令!”韩铭急应离开了。

        杨平扶着元洲慢慢躺了下来。

        元洲干涸的嘴唇微微开合着,呼吸急促而混乱。

        杨平为他掖好棉被,正想去取些粥糜来喂给公子,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阿平,你跟我多少年了?”

        杨平身子一僵,慢慢转过身,“公子,我在您身边伺候已经二十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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