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少年们背诵完毕,元洲轻拍了拍手,口中赞道:“此乃大夏名篇《尚学》,这帮少年读的很好。”
博勒眼中隐含一抹得意,口中却自谦道:“多谢元侯称赞。”
多桑似乎很高兴这帮少年,在谢元洲面前为他长了脸面,大臂一挥道:“博勒,今日在此诵读的学生,每家赐牛羊各十头!”
草原上,牛羊就是最值钱的财物,这些少年大多是普通牧民的孩子,他们一听天阳王赐下每人牛羊十头,个个又兴奋又激动的向大王谢恩,博勒更是得意起来。
谢元洲话锋一转,“博掌事,刚才少年们背诵的是《尚学》的上篇,其实文章最精华的地方在下篇。他们可曾学过下篇?”
博勒脸上浮现迷惘之色,“老夫从未听说《尚学》分为上下篇啊?我曾在南夏的府学里读过几年书,府学生员们学的《尚学》就是这篇啊?”
元洲语气温和且笃定道:“《尚学》是有下篇的,只是没有被传扬到各省府学而已。”
“呃...”博勒似乎对谢元洲的话持严重怀疑态度,但碍于他是天阳王客人,明面上也不好妄加猜疑。
这时,多桑低笑一声,眼神悠悠的停在元洲脸上,“元侯既然说有《尚学》下篇,就对这些孩子们不吝赐教一下吧?”
元洲嘴角漾起弧度,“那谢某就献丑了。博掌事可否借墨水一用。”
博勒便把案台边的砚墨递了过来。
谢元洲从腰带间抽出一只毛笔,这只毛笔乃是特制而成,平日可以折叠成一寸多长,插在腰带上随身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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