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洲和谢崇武兄弟二人并肩而站,凭栏远眺,城外绵延数里的北境军营,遥遥传来祝酒声和欢呼声。
谢崇武轻声道:“小弟,祖母如今在南华山还好吗?”
元洲道:“祖母很好,身子骨可我硬实多了,依依前不久刚从南华山下来,说祖母身轻如燕,仙风道骨,经常隐身于深山内,日子过的甚是逍遥自在。”
谢崇武语气带有几分惭愧:“这些年,我领兵在外,无法尽孝侍奉祖母,心中深感不安!”
谢元洲敛了敛眸,“二哥不必自责,祖母常说我们兄弟三人,只有二哥继承了祖父的衣钵,浴血疆场,保家卫国。祖母甚是以你为骄傲!”
谢崇武眼中闪过深深地感动,伸手轻按了按弟弟的肩膀,沉默半晌后,忽而开口:“小弟,皇上今日舍命救你,又对你言听计从,你跟皇上之间,你们的关系……”
元洲眼神真诚,毫不遮掩道:“二哥,就是你的那样,我跟昭明私下已经结为夫妻。”
谢崇武纵是心中已有猜测,听到这话从元洲嘴里说出来,脸上还是露出了惊诧之色。
片刻之后,他长长叹了口气,“六年前,北燕军兵围梁洲,情势危急!你当时大病初愈,不远千里赶到宁州,向我献上围魏救赵之计后,力劝我去救梁洲,你当时虽然没明说,我已猜到你这么做,是为了救被贬黜梁州的皇上,而皇上也不负你望,就是在这一战脱颖而出,继而创建了后来名震天下的玄甲军。如今,我看皇上真心对你,也不妄你当年对他的一番苦心啊!”
元洲云淡风轻的抿起唇角,“二哥,你放心,昭明现在对我很好。当年我求您去救梁州的事,就不要让他知道了,他本来就因为当年之事对我有很大愧疚,我不想让他加重这种愧疚!”
谢崇武深深看了他一眼,“好。”
元洲话锋一转,“二哥,此次我们去狼戎,您怎么看?”
谢崇武肃然道:“大夏与北燕迟早会有一场生死决战。狼戎人对两国的政治态度非常重要,元洲,这一趟,你们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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