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个道士一路撵走,撵到城九山的。从那之后他就一直讨厌修道者,也极度讨厌道士。”
还有这回事。
徐淮:“我严格意义上不算道士。”
谢景:“只要是会些道法的都被榷划进了道士的范围,这些年间他讨厌的人能从南江市排到城九山。”
坏了,是超级厌道王。
“就只是这样吗。”徐淮忆起方才那小孩看他的眼神,“他看我的时候会让我觉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午饭已经做好,只需要加少许的盐就可以将锅内的白菜豆腐汤呈出来。汤已经热涨了,谢景的声音伴着那咕嘟咕嘟的冒泡声一同响起:“那可能是觉得你抢了他的家长。”
“当然,是他自己主观认为的,并没有这回事。”
徐淮:“?”
“怎么个主观认为法。”
“榷被道士追到城九山躲了一阵子,等到能力够了才去报复了那些杀害他和他母亲的人。往后地府无常找他算账,又寻来城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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