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抿了下唇。

        他对这种事情的发生。

        ……并不意外。

        或者说是意料之中。

        命不硬的人可干不了这行。显然他徐淮并不属于那一类人,从小都得靠药吊着命,现在反而跑来帮人算命,倒不是叛逆心起,纯粹是头铁。

        吃着天赋的饭,加上张道泉又干这个,从小不可避免地耳目渲染,成了半道子出家的“玄学研究人员”。在全职干这行之前他还在学校写毕业论文,花了三个月时间酣畅淋漓水出来了一万字没用的学术垃圾。

        徐淮没那个觉悟和时间去悟大道,只会在闲暇时停下来思考:

        现在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他没有朋友不需要维护外界关系,没有车贷房贷不需要去偿还债务,没有强烈想要的东西,怎么样都好。

        在有一天他突然发现,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开始变得淡薄和疏离,唯一能够将他捆绑在这个地方的东西是张道泉。

        他存在于这里,是因为张道泉需要他坐在这里喘着气,绑住他的是没有血缘的亲情纽带。

        他舍不得张道泉回来后发现摆在屋内的是他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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