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抬起手,用手指贴在徐淮颈侧。指腹能感知到皮肤之下跳动的脉搏,感知到活物独有,旺盛的生命力。

        喉结处有着一个清晰地咬痕。即便是现在来看,那痕迹也有些太深,太过分了些。

        真是太过分了。谢景想。

        心里想着,做出的行为却是捏着徐淮的下颚往上抬,垂头在那咬痕的一侧,再度留下一个清晰地牙印。

        直到听见了那昏睡中的人发出一声小动物似地呜咽才满意松了口。

        更往下被流水所掩的地方也有些被阴气勒出来的痕迹,腰间的位置更是惨不忍睹,入目就是个极为明显地掐痕。

        人间百年对于山精鬼怪来说不过眨眼。

        在收到了徐淮自己献上自己作为贡品之前,过去的时间多少有些枯燥无味。

        他自生出意识起就在这山中,山中弱小生灵本能惧怕他,没有任何东西敢接近。

        在遇到躲藏进这山中的榷之前,他唯一接触过的东西是一只在山脚处被豺狼追赶,慌乱间跳到他腿上,把自己撞晕的兔子。

        榷算是他最早认识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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