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人像是气狠了,说话声一声比一声低哑:“你不觉得你穿着我的外套,烤着用我供桌升的火,站在我的庙里避风,说‘我们之间没有除主雇以外的关系’很苍白吗。”

        谢景话中的信息将好不容易能够正常思考的大脑再度弄宕机。

        也难怪会在记忆中看见那个和谢景近乎一样,待在城九山内的男人。

        哪是近乎一样,那就是谢景。

        徐淮看着谢景的眸色又下沉了几分,蹙着眉,也没再开口,像是在安静等待着一个答案。

        徐淮嘴唇开了又合。

        徐淮想说:你先前听到的那些是假的,所有的话都只是在骗我自己。目的是在临死之前让自己不要那么不甘心的死。

        却又在想起谢景并不是他所认为的那个雇主后,又沉默了下来。

        “……”

        什么也不该说的,徐淮想。

        可能宋敛舟也没想到自己随便在“试卷”上填了两句就巧合蒙对了寻常看来最不可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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