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抖的那么厉害,徐淮。”
熟悉的低哑男声就贴在耳畔响起,那人的声音轻极了,近乎是悄悄话般的气音。
下一秒,耳垂突兀处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利物戳穿。
疼痛也使得意识回笼。徐淮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地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此时已经完全被压制住,尤其是环在腰上的那一条手臂,存在感极为强烈。
极快红肿起来的耳垂上新戳穿的耳洞还在往外溢着血,身后那极为强势的男人垂下头,用舌尖将那抹腥红舔去。
那颗“故意留在客栈”、“本来就没想要”,以及“不要”的南红珠被做成了一颗精致的耳坠,此时因佩戴者被咬住喉结有些窒息,本能的仰头的动作而晃动。
“不是说去院子内贴个符纸吗,徐淮。”
身后的男人看着被禁锢在怀里的人实在因喘不上气而露出了些痛苦的神色,才终于放过那已经被咬出血印的脖颈。
过度惊吓、大脑缺氧,使得徐淮根本没办法对那话做出反应。只能用眼睛毫无焦点地盯着某处,听着那人问:“这里距离那客栈可是有一段距离,只是贴符纸的话,老板怎么会一个人可怜躲在这里?”
“……”
徐淮的大脑像是捕捉到某个关键字开始重新启动。
“我知道了,老板是出来抓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